“怎么,睡不着?”他也醒来,声音沙哑性感。
“妾吵醒殿下了?白日睡太久了,便有些难以入眠。不如殿下给妾念念话本子?”
“你确定要听?”
“可妾这次出来没带话本子。”
“孤可以现编。”
秦娆娆摇摇头:“算了罢。”
肯定不会编什么正经的东西。
“那你同孤说,你为何救他?若当时是孤,你会救孤吗?”
“当时妾脑子里一片空白,若有下次,定不会重蹈覆辙,妾还是躲远些的好。”
“这么说,他比孤重要?”声音极其危险。
“突然困了。”她马上闭上眼睛,佯装睡觉。
“说不说,嗯?”
他的手抚摸她的脸颊,嘴唇深深地吻了吻她的腮帮子和嘴角。
她不敢动,一动便牵扯了伤口,只好一动不动地任他拿捏。
他手指在她耳朵上揉捏,痒痒的,气息喷薄在她耳边,她求饶了。
“你重要你重要……”
“好,孤知道了。”他喑哑地道。
轻轻地在她耳骨上印了一吻,他便翻身下榻,然后净室响起了水声,他在冷水里足足泡了半个时辰。